( 在陶浣娘的住处歇了一晚,直到太阳上了三竿,刘辩才懒洋洋的睁开眼睛。『』 当刘辩睁开眼睛时,头天晚上在他身下曲迎款承的陶浣娘却不在他的身旁。枕边空无一人,只余下陶浣娘起身后留下的余香。 对此刘辩并不感到意外,于乡野之间过惯了苦日子的陶浣娘,早已习惯了早起,此刻想来她应是正为刘辩备办洗漱用水。 “殿下醒了?”翻了个身,正打算再眯一会,刘辩的耳边传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