邺城,当初曾是他的家。 可如今,他回到家门口,却是连大门都进入不得。 心内感伤之余,他扭头朝高览看了一眼。 只见高览微微蹙着眉头,脸上已是流露出一丝不忿。 好在高览并非那种脾性暴躁喜好滋事之人,否则仅凭着军官和守城门兵士们的态度,一般将军就会当场飙。 强忍着心内的不忿,高览提着缰绳,微微蹙起眉头,凝望着越跑越远的军官,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