刻,他们两人刚刚被安排在村子最把边的一间低矮茅屋里。 屋外风雪交加,打在纸窗上扑簌簌地响,隐约可以听到茅屋顶上不堪积雪重负偶尔传来的咯吱、咯吱声音。只听咔嚓一声,屋外东山墙边那株唯一的枯树不堪风雪摧残,紧擦着山墙倒下了来,传来一阵枯枝折断和落雪扑落的声音。通向屋外的那扇门连同门框似乎抖了几下。 柳氏正端了两碗稀粥从外屋走进来。听到屋外动静,这位面目娇好的年轻妇人吓得双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