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生,蝶后不肯正面透漏任何A先生的行踪。 所以他也只能自己另寻门路。 “调酒师,上酒。” 随着八点钟的时间一到,酒吧内,便响起了一个不高不低的声音。 很快,一名年纪不超过二十五岁的年轻妹子出现在了吧台后,双手酷炫无比的调出了一杯简单的血腥玛丽。 血腥玛丽放在了一个托盘里,托盘的下方,垫着一张纸,纸上写着一些简单的信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