免有些古怪的看着她,“就这个?” “对。”霍杳点头,见他神色颇为复杂,思索了两秒,又道:“不过你要觉我提的这个报恩方法太轻松,心里过意不去的话,你送我去市里的机场也行,毕竟大家也邻居一场,以后估计也没机会再见了。” 去火车站二十来分钟,去市里机场却最少得三四个小时。 鸭舌帽下,闵郁的神情变得更复杂了,甚至那一向淡定的脸上也出现了一丝皲裂。 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