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节课是网球，网球场就在旁边，换一下衣服就OK。

江馨蕊凑到厉涵渊面前，小心翼翼叫了一声：“哥……”

厉涵渊面色如常：“学校里只有老师和学生这一种关系。”

江馨蕊眼睛红了一下，老老实实：“顾问。”

“有事？”

依旧是冷冰冰公事公办的口吻。

“我也想参加比赛，顾问能带我吗？？”

厉涵渊抬头看向所有人，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