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儿啊……你受苦了……”骆梨多日来的担心和委屈一股脑地顺着眼泪流了下来。 “咳咳……娘……弟弟呢?”骆念是饱受煎熬,少年老成的孩子,心里最记挂的无非就是自个的母亲和弟弟。 “他……他还在昏迷……”骆梨说到这,眼泪就更凶了。 “咳咳……什么,我要去看看弟弟……”骆念一惊,挣扎着就要起身。 “念儿,念儿,使不得,使不得,你才醒了,又咳了那么血,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