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手握着降魔杵，隐藏于战甲之中的肉身，强壮无比。

洪武点点头，继续问道：“你们可曾举步维艰？你们可曾感受到池水的厚重？这方湖水，真的能承载得起天下苍生之功德吗？”

“能！”四个和尚只回答了一个字，面无表情，异口同声。

“若功德也有杀念，可还是慈悲？”洪武不管不顾，继续说话。仿佛不是在生死之境，仿佛，只是要寻师问道。

这一次，四个和尚突然沉默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