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过按照我家的情况,我知道我迟早有一天是会被撵回去练体操的,我生在这种家,又是独子,有时候很多事情,不是单凭我一个人就能决定。”冯布话锋一转,语气有点悲伤,同时也有点不服气地说道。 雷东将手插进口袋,一边渡步一边低着头听着冯布的内心世界,偶尔踢一下球场上的草皮。 “不要看我平时说话膨胀的一逼,有时候也敢违逆我爸,但违逆归违逆,我知道我还是反抗不了我爸、我家里带给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