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是高中生,顾名思义就是校队之间的比赛,又不像职业比赛考虑得那么周到。校队联赛有非常多局限性,像‘如何安排作客’这种事都不能有个体面的解决,我们是住在招待所舒服了,但全国那么多个校队客场作战,他们也有我们这样的待遇嘛?” “这些事完全不需要你来操心,你又不是足球协会主席,你只是一个教练,一个小小的学校足球队教练。”宋义呼出一口烟雾,拿着烧灰了的烟柱往隔壁桌子上的烟灰缸弹了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