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家后,凯蒂开始为克莱因清理伤口和包扎。 她原本就是军人,简单的医疗手法相当娴熟,很快将克莱因的后脑勺清理干净,包扎好。 沉默悄然来临,最后还是母亲凯蒂先开了口。 “疼吗?” “不疼!” “真的?” “额,有一点点。” 说完之后,两人又再次陷入了沉默。 气氛显得十分生硬,凯蒂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