错觉，一定是错觉。

“你不认识。”

男人依旧是散漫而矜贵的神情，可程幂却察觉到了强大的压迫感。

搞毛啊，她师父是谁关他鸟事。

“少爷，程小姐，学校到了。”

正好车停下，程幂赶紧拉开门，拽着书包飞奔下车。

慕之寒依旧保持着刚刚的姿势，周围的气压却又低了几分，吓得前面的慕白正襟危坐。

他好像不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