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水渍褪去,又含了一块蜜饯,坐在石凳上,翻开了那本书,认真的看了起来。 …… 少年低下头,摸了摸自己的面,觉得有些烫意。 真是个奇怪的姑娘。 不怕他,也不怕花瞳。 她难道不知道什么是害怕吗? 他又有些奇怪,花瞳的性子什么时候这么好了,平时有时候他路过那里都要绕着走……这次被拎起来还那么安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