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是梦。 想来,只怕是他见到明灯捣药时想到了兔子捣药所致,至于说那非凡人般的舒适体验他全忘了,似是从未在他身上发生过。 白景天一边收拾晚食,一边打着哈欠,想着那梦里的姑娘似是在他耳边说了一句话,可因为梦醒了便记不太清楚。 她说了什么? 好像是……若是回心转意便再去找她。 真是一个奇怪的梦。 白景天回过头,身后海棠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