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伤痕令他看上去略显狼狈。 “长得真帅,不知道他到底经历了什么居然受了那么重的伤。” 艾玛清洗了一下身子,全身消毒后换上白色的大褂,然后拿起注射器准备给那男子进行治疗。 叮,针头刺在男子皮肤上的时候,发出一声脆响,针头竟然折断了。 眼中闪过一丝诧异,又重新试了一次,针头照样折断,最后不信邪地拿起手术刀划向男子的皮肤,却发现连锋利的刀刃都无法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