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“烈酒当喉”说出这句话的时候,有心人发现他的脸已经被阴翳压抑的毫无血色,就好像是深渊中挖出的万年寒冰一般刺骨摄人。 “哦,如何?” 林恒口中的语气照旧,就好像是丝毫没有看见面前,如受伤的雄狮一般愤怒的“烈酒当喉”,完全视他于无物。 他想来有些好笑,真是“虎落平阳被犬欺啊”,现在真是什么人都敢到他面前跳窜几下了。 别说是空的桌子和座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