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害怕看到白长峥，他会恐慌，会内疚，会恨不得杀了自己。即使是为了救白长歌的性命，他也不能否认是他让白长峥变成如今这个样子，生死不明。

可真让他在白长歌和白长峥之间选一个，他只能选白长歌，他做不到眼睁睁地看着她死在他面前。

他低头吻着她的额头，唇瓣却透骨的凉。

“既然你有事，就先去忙，那明日再告诉他。”白长歌突然有一种很疲累的感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