‘他’受伤了一般,依然不曾变过的还是‘他’眼底的那抹喜色。 可以感觉到自己的身体,或者说可以感觉到自己有身体,但却偏偏控制不了,更诡异的是我竟然能看到‘我’的背后乃至任何一个角落,这具身体对我来说就像是透明的一般,局限只是不能脱离这具身体,这具身体就像是一个枷锁,一个透明的笼子,把我锁在里面,可如果要说这身体不是我的的话,为什么我会清晰的感觉到这具身体该有的感觉?砍树的疲惫,血痕的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