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同硬榻的平稳,夜晚过后的晨光更是让我舒服的想要睡过去,可意识偏偏是从未有过的清醒,从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么清晰,三月的唐家堡没有,七年的千灯镇也一样。 想要好好的享受此刻的这般宁静,但心却静不下来,昨晚上冷的时候,人也没有闲着,和雨伯聊了大半个夜直到此刻才算是告一段落,也知道了雨伯的另一个身份,同样属内堂,而且从语师姐第一次接下任务的时候就已经在了,可以说是看着语师姐和唐少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