尽管已经故意收敛,脚步落在大殿地毯上发出的声响也是几不可闻,可落在耳中依然如同踏在心头,不是第一次来这所大殿,但每一次来总有不一样的感觉。 紫红色披袍,盘起银丝梳理的一丝不苟,并没有像以往见到的那样站起,而是坐在高榻之上,如箍手掌中执着的还是那根熟悉的黑木龙头拐,握手处已经磨得发亮,可丝毫没有破损的感觉,反而因为这道光亮而显得更有韵味,似是倦了,一双凤目阖了起来,尽是如此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