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幸好,杜泽仿佛被這一巴掌打醒了数分,心神在夏侯诗的安抚下,渐渐平静了下来。 他回想到刚才的情形,回想起心头那股压抑不住的嗜杀之意,心有余悸,见夏侯诗担心得神色苍白的樣子,杜泽安慰一笑道: “老姐,我已經沒事了。” 夏侯诗柔声问道:“小泽,方才那是怎麽回事,伱怎麽会变成那樣?” 小松鼠环抱着双手,打量着杜泽道:“大概是那种逆天能力的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