毫不犹豫地跳了进去,然后隐沒在波纹之下,消失不见。 波纹也在飞快恢复如初,好像什麽也沒发生过一样。 破烂房屋前面躺着的中年,忽然睁开眼眸:“咦,外面是不是出现了什麽情况?” 站着的青年愣了愣道:“哪有什麽情况发生。” 中年挠了挠头:“可能是我的错觉吧。” 他确实算警觉,不過杜泽已經踏进天堑大帝的遗府,他也不可能再找到什麽线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