属于其他男人的气息都吻掉,所以吻起来不像过去那般温柔,带着霸道的掠夺,不断地辗转反吮。 吻着吻着,就倒在柔软的大床上,直到千易蔓快不能呼吸了,才放开她。 看着她红肿的嘴唇,唐玉哲十分满意地点点头。“终于没有那个男人的味道了。” 千易蔓坐起来,将衣服整理好,伸手用力推他,气呼呼地指着他大骂。“你个醋坛子,不就被吻了一下,你看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