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劳他大驾,我自己就先来了。” 厉刚皱眉道:“你们就算不认识他,也该给他三分面子,这是江湖上基本的礼数,难道没人教过你?” “确实没有。” 李不负淡淡一笑,他说这话的时候,又将背后背着,用来装刀的黄布包袱取下,放在面前的案几上,一层一层地拆开。 黄布散开,露出连刀带鞘的割鹿刀来。 李不负又不急不慢地将割鹿刀挂在了自己的腰间。 他挂的手法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