拼命用指甲抓自已的额头,仿佛要从里面抓出什么可怕的东西来。 但任凭郝大山把额头抓得血肉模糊也是枉然,那东西已深入到他的血肉,他的骨髓,他更惊恐地感觉到自已的生命力犹如竹篮之水,正在迅速流逝…… &不想死,我不想死啊!”郝大山眼中透出极度的绝望和恐惧。 很快,郝大山便无力地扑倒在地上,一只颤抖的手仍然不甘心地举起:“清玉,救我,救我> 这时,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