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分钟之后,茶壶表面的红色符文,终于将壶里的绿色幽光压制住,整只壶惭惭恢复原来的颜色。 方鸿又拿出竹笛,吹奏起来,只是那音调,与之前的完全不同。 似乎是受到神秘笛声的驱使,地面的绿光开始迅速消散,眨眼之间,便是消失一空。 方鸿舒了口气,拿起那只紫砂壶。 那只壶入手极沉,如注了铁一般,而且冰寒刺骨,壶身散发着凛凛寒气,要是换作普通人,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