肌肉。 但刑腾这小子还真够硬扎,整个过程愣是没有哼哼一声,只是疼得全身大汗淋漓,好象刚才从水里捞出来似的。 炙灼完毕,方鸿拿起一只竹筒,和一张符纸。 “方医生,接下来还要拨火罐吗?”楼韵然问道,拨火罐她也十分精通,但对于方鸿的符纸,却是有些莫名其妙,不知那些“鬼画符”对治病有什么作用。 方鸿只是点了点头,没有解释。 点着那张符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