朝夕唇角微抿,颇有些不解风情沉默着。 子荨不以为意,将枕头抽过来靠在朝夕身后,而后便照着唐术的吩咐为朝夕按摩起额角眼周来,一边按着一边道,“姑娘,世子回来快十天了,您说燕军这一回攻打赵国会赢吗?”微微一顿,子荨又道,“姑娘,您还记得咱们到西庸关那日见到的奴隶女子吗?” 朝夕自然是“见”不到那些奴隶的,可她记得子荨当时畏怕的模样。 她“嗯”了一声,子荨便压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