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一声将茶盏一放,站起身来倾身拉住了她的手,“孤带你出去走走,那日你只去了东南边,营中别处尚未走过。” 他话语温透而清贵,就像初见那次,和前几日二人争锋相对时的莫测煞气全然不同,今日的他显然心境大好,那话更仿佛是在揶揄当日她想出逃的心思。 然而这样的语气对两人当下的关系而言总是太过温柔,这样近的距离,还有他掌心粗粝温暖的薄茧,一切都让朝夕不习惯。 察觉到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