仿佛知道她心思,商玦将她按在床榻之上落座,低笑了一声才道,“可你该明白,怀有目的之人从来都不是以凶险的面目出现的,蛰伏,是每个细作的必修术。” 朝夕皱了皱眉,倒未曾反驳,只是疑道,“如此说来,眼下我岂非无可信之人?” 商玦放开她的手,利落的接口,“你可以信孤。” 朝夕忍不住牵了牵唇,“殿下这五个字可没有任何说服力。” 商玦不置可否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