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是军汉一个,并不知道朝堂之上的大事。上次你也说过,安遂家和刘居士约定派人的时候没有说明此人的身份,只说了以玉佩为凭证。” 长孙晟的表情依然沉重:“上次在高仆射家时你就这样说了,我当时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,但说不上来,所以没有直接提出异议,但我这一路走来,却越想越担心,刘居士平时结交的都是公卿大臣之子,而你现在的身份是骁果军的殿内将军,却又没有显赫的家世,这如何能不让大义公主起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