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手里的鞭子,极为漫不经心地道:“凭什么?就凭我是朝廷命妇,超品的国公夫人,而你们是白身,见着朝廷命妇,你们敢不跪?” 卫俊和卫茵一窒。 卫芙可不是为了等他们的回应的,话说完,抬手就又朝着两人抽了过去。 这一次,就不像之前那几鞭那样打着玩儿,只见着那鞭子在卫芙的手里舞出一道道火红的痕迹,如疾风骤雨一般的抽在了卫俊和卫茵的身上。 之前他们还能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