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好几口粗气,这才能说出话来。 “母亲,那个贱人,她竟敢伤我!” 说到这里,想到自己这一辈子都被毁了,宁辉又忍不住发出一声痛苦万分的嘶吼来。 汝南侯夫人向来将宁辉当成了眼珠子一般的疼着,此时见着宁辉如此,又哪里能不心疼? “辉儿!”汝南侯夫人握紧宁辉的手,“你放心,母亲不会放过她的,母亲一定会让她付出代价的!” 因为心中恨意难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