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像踢走脚边一条无足轻重的野狗,我咬了咬下唇,轻声道:“是。” 他一挥手,随扈们扶着慕华上了他的车,而我则和杨云晖一起坐上了后面的马车。 上阳宫到齐王府,路途并不长,但马车却走得很急。 车厢随着马车的疾驶摇摇晃晃的,让人感到有些不大舒服,我靠坐在车厢里,对面坐着的,就是杨云晖。 似乎自从扬州的那场疫病之后,他对我的态度就有些改变,全然没有了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