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是。” 跟着他进了他的房间,那里还是和前些日子一样,冰冷简洁得像一个雪洞,唯一的灵动之处倒是香炉里升起的袅袅青烟,给屋子里增添了一点淡淡的暖香。 他一走到床前,还是和往常一样展开了双手站着不动,我走上前去为他宽衣。 等脱下外袍,要解开中衣的扣子,我才发现,他穿的是那天那件衣裳,胸前第三颗兰花扣还是空着,没有缝上去。 一看到那一块空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