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是不是跟人好上了?」 贾秋菊被亲娘揭穿,脸更红了。 「那个,那个……」 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。 张春妮制止她继续重复「那个」两字,拉着丈夫坐在炕沿,板着脸开口:「说吧,那人叫什么名字?今年多大?做什么的?家中有多少人……」 连串的问题砸向贾秋菊。 贾秋菊被砸得恢复了正常,红着脸回答:「他叫做曲风,今年二十岁了,在诚安堂做伙计。他是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