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就是代替小兰照顾聿臻的人？把头抬起来。”

顾兮辞握住托盘的手一紧，抿着唇迟疑片刻，还是听话地抬起头来。

四目相对，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老太太眼中冷意一闪。

顾兮辞蓦地紧张起来，生怕老太太忽然看出些什么来。

却见老太太眯着眼睛盯着她满脸的雀斑看了半晌，随即抬手一挥，转瞬就扭开了头。

顾兮辞下意识地松了口气，瞬间如临大赦，拎着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