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次,他是真的严肃的站直了身子,对着我们附身一揖。 “请恕罪。” 我没好气的道:“不恕罪还能怎么样?我又不能罚你?” 他抬起头来望着我一笑:“我倒宁肯大小姐罚我,哪怕割我一块肉都可以。” “你——” 我正要生气,他在这个时候还跟我嬉皮笑脸的,但转念一想突然就明白过来了。 作为一个学子而言,他偷听别人谈话本就不对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