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丝,柔韧而锋利,用牙齿磨的时候几乎能听到刺耳的声音,掩盖住了他不断的梦呓……也掩盖了,其他的声音。 舌尖被金线割开,鲜血涌了出来,和另一种滚烫的水滴在脸上混成一团,咸味和腥味交织着,刺激得人都有些瑟缩。 终于,只听撕拉一声,我终于撕开了那一片衣角。 而就在这时,震耳欲聋的马蹄声传来。 我只觉得心沉了下去,还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,一抬头,就看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