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是无穷无尽似的,一丝一丝的从斧头上冒出来,随着杜婶拖着它移动,后面的地上面出现了一条很是明显的血痕,很是鲜红,在这空无一物的地板上面显得特别的刺眼醒目。 此时的杜婶和那把斧头就好像是浑然一体一样似的,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生人勿近的气息。看着杜婶越来越近,我警惕的把王月王寡妇护在身后,我感觉如果今晚和杜婶发生打斗的话,受到伤害的一方很有可能是我们。 “你们在躲什么?很紧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