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?” “朕从来都知道,不是一定要大放悲声才是真正的伤心,那是演给人看的,但是——如果你可以流泪,至少不会那么痛。” “……”我安静的走着,过了一会儿,说道:“我受得了。” 听见我这么说,他看着我,终究没再说什么。 走回到帐篷里坐下,一旦失去了很明亮的光,我就真的成了瞎子,几乎连身边的东西都分辨不出来,只能伸手在床上摸索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