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人和事来破坏了这样的宁静。” 裴元灏轻笑了一声,说道:“是啊,朕这一次到西川来,难得的是见到了这里的人能活得如此安静,如此闲适,倒是令朕都羡慕了。” 我苦笑道:“安静还有,但闲适,怕是难再有了。” “哦?” “这些年来,西川的风调雨顺,多赖三江大坝,如今三江大坝一毁,就接连下了一个多月的雨,这还只是在冬天,若到了春夏之际,只怕农民的一年,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