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累得坐在凳子上都睡着了,我看着格外的心疼,便让素素扶着她去里屋睡觉,然后又去看了莫铁衣一眼。 他的脸色倒是比前两天好一些,嘴唇也稍微有了一点血色,但仍旧没醒。 我看了他一会儿,叹了口气。 就在这时,我听见原本很安静的村子又传来了一阵异样的响动,外面好像有些村民又在跟铁圳叽叽喳喳的说着什么,这几天,一来人他们就这样,好像一窝受惊的麻雀。 听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