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看顾着她,等我好了,就过去陪她。” 她笑着摇了摇头:“你啊,先顾好你自己吧。” 说完,向裴元灏告罪,自己便退了出去。 她一退出去,房间里的人就只剩下我和裴元灏了。 虽然只剩下两个人,但气氛却比刚刚更加紧绷了一些,他身上散发着一股浓浓的戾气,甚至比之前面对任何困境的时候都更强烈,手里还握着那块玉石,却好像是握着一把刀似得不断用力,指关节都挣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