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到她没有再发烧了,只是脸色还是很不好看,不是失血的苍白,而是一种枯槁的蜡黄色,嘴唇也干涸得皲裂起壳。 她像是对什么都失去了信心似得,生病了之后饭不好好吃,药不好好吃,连水也懒得喝,难怪一场小病,病了那么多天。 我去倒了一杯水,然后坐到床头,将她扶起来,把水送到她唇边。 到底还是本能,干涸的嘴唇一感觉到水的滋润,立刻张开嘴,大口大口的喝了起来,然后慢慢的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