姐是什么人,奴婢也不是第一天知道了。” “……” 牙齿颤抖得几乎咬破了舌尖,尝到了血腥的咸涩,我慢慢的抬起头看着他,再一次道:“奴婢不敢。” 我明明这么的低眉顺目,甚至已经卑微到了泥土里,可他却好像并没有因此而消气。 反倒,呼吸里带着浓烈的戾气,一次比一次更重。 手腕,已经被捏得好像要断了一样,我的笑容很温柔,可却一点也没有喊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