笔亏本生意。” “你什么意思?” “我的身份在州府不过是个侍女,而且,昨天晚上这几位大哥劫持我的时候,他——州府的人也并没有管过我的死活。”鼻子突然有些发酸,猝不及防的,我的声音都哽咽了起来,。 一回想起那个人冷酷的面孔,和他让那些侍卫动手时恶狠狠的声音,心里就好像刀割一样难受。 其实,他就是这样的人,从未改变过,我之所以难受,是因为我已经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