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其是阿蓝,兴奋得不得了,可是回去守候半天,他却仍旧昏迷不醒。 两三次之后,大家对于他无意识的呢喃已经有些麻木了。 也就只有阿蓝,不管他有什么风吹草动,她都立刻就赶过去,好像生怕自己错过他睁开眼睛的那一刹那似得。 我坐在床头,听着她的脚步声渐渐远去。 而过了一会儿,又有一个脚步声慢慢的走来。 当然是裴元灏,这几天也没有别的人来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