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脸色更加难看了一点,却怒极反笑一般:“等他?这就是你给朕的答案?” 我沉下气息道:“我以为是陛下早就知道的答案。” “……” 这一回,他没有再说什么,但我能听到他呼哧呼哧喘息的声音,胸膛也在急剧的起伏着,好像在强烈的压抑着胸中的什么怒火,不知过了多久,他才开口,声音却是意外的冰冷,丝毫没有沾染那怒火的温度:“你真的要等他?你以为你等他,就是你正确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