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下苍白得几乎透明,眼睛下面更堆积着深深的疲惫。 我举着烛台走过去,柔声说道:“要不要睡了,你吃过晚饭吗?” 他低着头沉默了许久,然后才抬起头来,问我:“妙言呢?” “在那边房里。” “你不用陪她?” “她睡了。我想陪陪你。” “……”他没有说话,而是睁大眼睛看着我,没多少血色的唇瓣微微的抿在一起,更显得他的消瘦和